这次由硅谷银行的暴雷引发的稳定币全面、系统性的脱锚无论如何属于“黑天鹅”事件了。
此前我还认为在FTX暴雷后,今年的加密生态即便再发生重大事故我们也都猜得到主角是谁,因此不算再有“黑天鹅”。可无论如何我猜不到这才没过多久,稳定币竟然脱锚了。
那么发生这些“黑天鹅”事件时,我们都有哪些方法可以保护自己呢?
我自己会尽量先在第一时间弄清事件的原委,分析清楚到底这个事件是不可逆转的还是只是意外的一次波动。如果是不可逆转的,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尽快让自己先离开这些风险。如果只是一次意外的波动,我就会继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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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次稳定币脱锚的事件为例,当USDC出现问题并牵连DAI时,由于我持有的都是DAI,并且认为DAI的脱锚只是暂时的,因此我没有进行任何操作,只是继续观察。
可假如USDC的价格降到0.8美元甚至以下,并且在这个价位保持了几个小时依旧上不来时,那我就会首先考虑尽快把DAI换成法币。如果没有这个渠道,那我就会把DAI抛掉,分散买入LUSD、以太坊和比特币。
声音 | 刘峰:区块链指数从侧面上显示出国家层面对区块链技术的重视程度:金色财经报道,上海对外经贸大学人工智能与变革管理研究院区块链技术与应用研究中心主任刘峰示,区块链指数在行业里推出倒不是第一次,但是由深交所来发布就耐人寻味了。刘峰指出,一方面通过我国国家级的交易所推出区块链指数对接了股市中涉及到区块链技术的相关板块公司,对股市中热衷于区块链技术的投资者起到大方向的指导作用。另一方面也是从侧面上显示出国家层面对区块链技术的重视程度。这两方面对市场尤其是资本市场起到了积极作用。[2019/12/25]
在第一方案中,我之所以会先考虑把DAI换成法币是因为我还是想继续留存“稳定币”,但是想找个更“安全”的稳定币。所以法币就是不二选择-----因为所有的稳定币最终锚定的都是法币。
声音 | IMF副法律总顾问刘岩:在法律层面对数字货币进行定义是监管的基础: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副法律总顾问刘岩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谈到数字货币或其他的金融科技,不可避免要谈到法律问题。比如持有一个稳定币意味着什么?持有者对于发行者有什么样的追索权?比如央行发行数字货币是什么意义?她认为在法律层面对数字货币进行定义是监管的基础,因为这些数字货币可能是一种支付手段,也可能是一种大宗的商品、存款或一种投资的工具。所以数字货币的法律属性会直接影响到对于这些产品或商品的监管模式。(新金融评论)[2019/12/5]
在这种情况下,等风险散尽,我才会把法币再换回稳定币。
声音 | ETC Labs社区成员:ETC仍会与ETH竞争 两者面对不同的市场需求:据Coindesk消息,ETC Labs的James Wo表示,ETC仍会与ETH竞争,两者面对不同的市场需求。ETC适合那些寻求更低交易费用的用户,ETH服务于寻求多样化服务的用户。Bitcoin ABC团队的Amaury Sechet表示,每种分叉币会导致一定的网络效应损失,分叉次数是有限的,将来会有很多分叉,但99%的分叉是没有价值的。BTG的Jack Liu表示今年的熊市是分差币出现速度降低的原因之一。[2018/9/20]
在退而求其次的方案中,我之所以在稳定币中只买LUSD是因为它纯粹是用以太坊作抵押,所以它的风险最小。我买入以太坊和比特币是因为我相信它们的未来。
在这种情况下,等风险散尽,买入的LUSD、以太坊和比特币我就都继续持有不动了。
除此以外,还有另外一种思路。这种思路认为USDC的脱锚只是暂时的,它终究会回去,因此在这个时候甚至大胆买入。
这个做法如果合理,至少要满足下面两个条件中的一个:
一是Circle这家公司有能力最终偿付这笔减记。
二是假如Circle没有钱偿付这笔减记,美国政府最终会施以援手救助硅谷银行让所有的储户安全脱险。
对第一个假设条件,我认为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我们是很难判别的。
大家之所以相信Circle还能偿付是因为它存在硅谷银行中的钱只占小部分,而大部分钱都存在其它几家大银行。而对那几家大银行大家默认认为它们是安全的。
可问题是在已经有几家银行都出问题的情况下,我们怎么知道这个风险不会传导、怎么保证那几家所谓的大银行都安全呢?
所以第一个假设条件在我看来有点牵强。
但对第二个假设条件,大家就信心满满了。可以找到一堆理由,其中最有说服力的就是,美国政府不会放纵科技业承受如此打击、还会说在当前美国政府拼命确保其高科技地位的情况下,不会让这样的灾难发生。
其实在我看来,这个说服力也不是那么强。
首先这次受影响的科技业和2008年那次受影响的金融业对整个系统的影响是有差别的。金融完蛋那百业就萧条了,而科技受损虽说也是不可承受之重,但暂时而言它的风险和影响是控制在局部领域和一定范围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很难确保监管机构就会那么毫不犹豫地施以援手。
其实即便是在2008年美国政府要救助整个金融行业时,当时的财长保尔森在内心都纠结了许久许久。因为对他而言,他即将作出的行为是违背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规律的:那是一种深深刻在他骨子里的信条--------从青葱稚嫩的学生时代一直到后来久经历练的职业生涯。
当时有一张照片极其生动地体现了他内心的纠结和痛苦:他孤独地站在角落里,不和任何人交流、谈话,只是低头沉思。
而且当时对救不救金融业在全社会都是争论巨大的。
2008年都如此,何况今日。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尽管政府会救助硅谷银行的可能性相当大,但我们也绝对不能忽视另外“不救”的可能。
所以我不会采用这种稍微冒险的做法。
我一向以来的信条就是:风险控制第一、活下来最重要;追逐利润第二、利润只是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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