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一个罗马商人途经阿格里皮娜殖民地克劳迪亚和卢泰西亚去伦底纽姆,旅途中的每一个站点都可以使用同样的便士购买商品也就是说,他可以从罗马出发经过科隆和巴黎到伦敦旅行,途中使用相同的货币。
然而在之后的20个世纪,尽管查理曼大帝和拿破仑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却很少能享受到单一和金融监管制度下的便利。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西欧的领导者找到了这样一个方法:通过创立一个新的经济联盟从而将20世纪前50年的争端搁置。
那些在经济上有着紧密联系的国家都不希望与别的国家发生战争,而由于拥有面积广阔、人口稠密的领土,且在这块领土上的人们彼此之间可以自由交易,美国成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战后欧洲人面临的挑战是,以一种国家认同及民主的方式来建立一个经济联盟。
这始于德国和法国-这两个国家之间的矛盾是20世纪战争的核心,而钢铁和煤矿这两种材料也是战争中最需要的。“在生产中建立的团结协作充分说明,法国和德国之间的任何战争不仅是不可想象的,而且在物质上也是不可能的。”
法国外交部长罗伯特·舒曼在1950年5月9日的一次公告中说:“通过联营基础生产和建立新的最高权力机构,他的决定将会约束法国、德国和其他成员国,这一提议将会成为实现欧洲联邦与维护和平不可或缺的第一块基石。”在欧洲煤钢共同体条约签订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它不仅囊括了法国和西德,而且还包括意大利和比荷卢三国“最高权力机构”是最终发展为欧盟的欧洲经济共同体,欧盟现在涵盖了27个国家的5亿人口。
总部设在布鲁塞尔的欧盟委员会有24000名雇员监视着市场。从20世纪50年代起它扩大了范围,除了钢铁和煤矿之外还监视着香蕉的弯曲度以及干梅子是否可以在市场上作为泻药。但是,美国的经济天赋不仅仅来源于商品跨界的自由流通和标准的贸易规则,还得益于使用单一的货币,如从缅因州到加利福尼亚州都使用同一种货币。
一直到1970年,欧洲的领导者都在寻找为欧洲大陆带来共同利益的各种方法。第一个方法是1972年的“蛇形浮动”,即法郎、里拉和其他货币的价值(即“蛇”,thesnake)相对于美元的小范围浮动。这一方法在两年内就解体了。汇率机制于1979年开始,持续了相当长时间,但以1992年索罗斯的大胆押注告终。
事实上,欧洲的不同货币被掌控在具有不同文化和目标的中央银行手中。德意志联邦银行精明且独立,其首要目标是保持低通货膨胀,而意大利央行更多地被掌握在政客手中,制定货币政策也更加随意。20世纪80年代,德国年均通货膨胀率为2.9%,法国为7.4%,意大利为11.2%.自1969年以来,组建货币联盟就是欧洲大陆领导人的明确目标之一,但现状却成了阻碍。
高通货膨胀率的国家,如意大利、法国、西班牙嫉妒德国稳定的物价水平,它们急于依附德意志联邦银行的可信度。但德国不愿意把它对货币供给的控制权在某种程度上交给那些对通货膨胀的可接受水平持散漫态度的人,“并非所有德国人都相信上帝,但是他们都相信德意志联邦银行。”
欧盟委员会委员雅克·德洛尔曾这样说道。如果欧洲要有一种单独的货币,德国的学将会被某些东西改变。欧洲货币联盟的诞生1989年11月9日柏林时间下午6点,君特·沙博夫斯基-一位东德政府发言人站在东柏林的媒体前,在横跨中欧,在苏联和西方的边界,阻止跨界的法则开始瓦解-开始是在匈牙利,然后是捷克斯洛伐克。
就在沙博夫斯基召开新闻发布会之前,他上交了一份有关在东柏林和西柏林之间的旅行规则的最新文件。自1961年以来,东柏林与西柏林被一堵象征着冷战的墙隔开。沙博夫斯基没有时间仔细阅读文件,在长达一个小时的会议的最后时刻,他对其中的描述看起来也很困惑,“今天,据我所知,一个决定已经作出,”沙博夫斯基说,“这是一个已被采纳的局决议,从旅行法则的草案中人们应该找出一条通道。”
这将何时生效?“立即,马上。”沙博夫斯基说,“关于旅行以及我们这面墙的通过率的问题,现在还没有答案,这个法则唯一的意义是加强边界。”大家都说,沙博夫斯基是在宣布柏林墙的开放。长期被禁止进入西柏林的东德人,开始聚集在柏林墙检查站周围。值班的警卫不知道该做什么。而且,本可以解释沙博夫斯基的发言是错误的或者命令警卫动用武力驱散拥挤人群的高级官员却难以从会议中抽身
晚上11点30分,在博恩霍尔姆大街过境处的警卫看到了这个新闻发布会且面对着呼喊着“开门!开门!”的人群便照做了。沙博夫斯基先生非常不小心地结束了一个分裂的德国时代。接下来的几个月,西德领导人抓住时机试图重新统一他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被分裂的国家。对法国和其他欧洲国家来说,一个统一的德国,远离战争的恐怖仅仅40年,这个事实是令人讨厌的。
法国总统弗朗索瓦,密特朗(FrangoisMitterrand)在柏林墙倒塌后的几周时间里的一系列微妙外交行动,很清楚地表示只要德国支持欧洲,欧洲也会支持一个重新统一的德国。从赫尔穆特·科尔总理到普通公民,德国人并不喜欢来自法国的压迫。但这也可以理解为为纳粹主义持续付出的代价,甚至在大屠杀之前就已经显而易见了
正如德国哲学家卡尔·雅斯贝尔斯在1933年所写的,他的国家“今天的命运是,德国只能存在于统一的欧洲中,她昔日荣耀的复兴只有通过欧洲的统一才能实现,我们不可避免地要与恶魔达成协议,就是法国这个自私自利的资产阶级社会。”欧洲财政部长和央行行长们开始进行艰巨的谈判,以便决定货币联盟的运作模式。
1991年12月3日,在布鲁塞尔举行的多轮外交的其中一轮中,法国财政部长皮埃尔·贝雷戈瓦(PierreBérégovoy)和法国央行行长让-克洛德·特里谢会见了他们的德国同行。他们带来了一条来自密特朗总统的信息:法国人要求其正在谈判的货币联盟不能撤消,且要永远约束它们的国家,并在21世纪初期之前以某个固定日期开始运转。法国人的要求得到了满足,因此在1999年1月1日前就有了一种新的欧洲货币。
但作为回报,他们容许德国人让欧洲中央银行模仿德意志联邦银行,拥有强大的安全措施以保障其独立性,从而保证德国的低通货膨胀。1992年2月7日,数百名谈判人员和政府官员聚集到荷兰的马斯特里赫特小镇来完成协议。当林堡交响乐团演奏莫扎特的音乐时,欧洲财政部长和外交部长们一个接一个地在那本厚达189页的皮革书上签了字。
结语
它呼吁在新的欧洲联盟体制下,除了英国和丹麦以外,统一各国的货币。相较于其他国家,英国和丹麦更希望保留自己对货币的选择权。除了货币联盟,它还创立了欧洲议会,呼吁协调各国国防政策,并允许居民跨欧盟边境的自由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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