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币:对话波卡创始人Gavin Wood:我不希望人们沦为代币的奴隶

编者按:本文来自橙皮书,作者:orangefans,星球日报经授权发布。2013年,33岁的GavinWood读完了Vitalik的白皮书,他很快决定帮助这个19岁的年轻人实现以太坊的伟大构想。后来,Vitalik成了全世界熟悉的天才少年,而GavinWood的人生也从此改变。所有人都知道Vitalik,但很少人真的了解GavinWood。Vitalik符合人们对天才少年的所有想象,而GavinWood看起来就是一个典型的工程师,是那种你看过无数遍的技术大牛的故事。人们知道这位英国籍的程序员曾经是以太坊的CTO,写出了以太坊的技术黄皮书、是Solidity语言发明者、以太坊客户端Parity的创始人,现在又创立了被视为以太坊竞争对手的热门明星项目Polkadot——然后呢?追问GavinWood是谁,其实是在试图追问以太坊,追问继比特币之后区块链最早期的雏形与思想。作为一个改变世界的产品的缔造者,Vitalik和GavinWood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人。90后的Vitalik是不懂掩饰的少年,在台上拘谨而腼腆;80后的GavinWood则显得纯熟自如得多,他的语言往往带有一定的演讲性,习惯在上台前拿一瓶啤酒,一手拿PPT的翻页器,边喝酒边做技术布道。人们谈论Vitalik的理想主义,称赞他会多门语言甚至能看懂中文,乐衷于他兴趣涉猎之广。从这一点来说,GavinWood和Vitalik又有一定的相似性。GavinWood7岁开始学编程,和朋友设计过棋盘游戏,大学时喜欢哲学,拥有音乐可视化博士学位,毕业后在意大利一所学校为孩子们教授分形学和艺术课程。他不仅在FrontierDevelopments做过电子游戏,为伦敦一家夜店设计智能照明控制器,也曾为英国政府提案建立一个新的投票系统。GavinWood会说英语、意大利语、法语、西班牙语;喜欢摄影,精通跆拳道,会玩单板滑雪。在接受橙皮书采访前,GavinWood正用随身带的一个小本子练习写自己的中文名字“林嘉文”。GavinWood设计的棋盘游戏总之,GavinWood并非一个典型的技术理工男。相反,我们发现他也许比Vitalik还要更理想主义。早期以太坊CTO的角色,与今天热门项目Polkadot创始人的双重身份,又给了GavinWood从0到1参与两个项目的双倍经验。这也让他成为了区块链世界最值得对话的技术人物之一。出乎意料的是,从遇到以太坊,到最终出走以太坊、创立波卡与以太坊正面竞争,GavinWood与Vitalik并不像两个联合创始人分道扬镳的典型故事。GavinWood称他的想法自以太坊时期就一直没有变过,建立波卡不过是想实现最早所认为的“正确的理念”,而以太坊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实验”。以下为橙皮书专访GavinWood内容。为了更好的阅读体验,部分内容有所调整。口述:GavinWood采访、整理:橙皮书我的故事

赵长鹏:明确的监管框架至关重要,正积极与各地监管机构进行对话:金色财经报道,币安创始人赵长鹏在出席2023年香港Web3 Festival活动中谈及全球监管机构对加密货币的态度时表示,当一个行业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很容易出现损害其它人利益的行为,此时就需要监管的介入。但在行业发展初期,有时候严格监管会影响创新进程。监管机构试图用传统金融的监管手段对加密货币进行监管,但加密货币类型不一,有的像证券,有的像大宗商品,有的像公用 Token,监管机构需要有一些行业经验。就要求企业必须非常积极的去跟监管机构打交道,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找到最佳的最优化的平衡。我们也在世界各国非常积极主动的跟监管机构交流打交道,包括香港。[2023/4/12 13:59:20]

如果没有进入区块链行业、没有创立波卡,我想我可能还是会继续在某个角落写代码,毕竟这是我从7、8岁开始一直在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别的。在某种意义上讲,写代码可以让我专注和放松,这是一种让我自己与世界和平相处的方式。之前有一次我去中美洲背包旅行,在巴拿马和墨西哥待了3个月,这期间没有碰任何代码。坦白讲我当时有点儿抓狂,总觉得我需要写点什么,我需要创造点什么。当然除了代码,世界上还有别的东西同样有趣。我博士学位是关于音乐可视化的,音乐一直是我的兴趣所在,它是一种艺术形式,也是一种“语言”,我们可以通过音乐与其他各种各样的媒体对话、建立联系。音乐这种语言怎么用可视化的方式表达出来,这就是我读博士时研究的东西。当时我的室友是个电子音乐家,我们还合作开了几场音乐会。那是一段很有趣的时光。接着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了游戏行业,过上了朝九晚五的生活。但很快我发现这不是我想追求的。工作本身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我和同事关系也很好,只是那个状态,它并不符合我想要的生活理念。一年后,我离开游戏行业,变成了自由职业者。我一边做编程方面的咨询顾问工作,因为它们不需要消耗我太多的精力,另一边,我又可以把时间大把地花在感兴趣的事情上。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件事是,如何改革世界的治理和制度。我之前为英国最高法院提议,设计一个新的投票系统,但最终结果是,英国最高法院不想改变投票制度,这确实有点儿闹心。但无论如何,这个提议从一个更广泛的概念上讲,是基于互联网的治理系统。并且,即使你没有互联网也可以参与到治理中来,这与后来波卡设计的治理思想是类似的。没有国界线的比特币:另一种预测未来的能力

泽连斯基:乌克兰和俄罗斯之间肯定会进行对话:5月23日消息,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22日表示,他曾经以为有可能通过对话结束冲突,在这个对话中可以与俄罗斯方面找到许多问题的答案和解决办法。但现在对话面临的情况很复杂。泽连斯基认为,乌克兰和俄罗斯之间肯定会进行对话。但乌方不知道对话以什么形式进行,包括是否有调停人,是以大范围形式还是双边形式进行。(金十)[2022/5/23 3:34:52]

其实我在2011年就接触到比特币了。但当时的我完全不感兴趣。我认为那只是另一个金融货币。转折点发生在2013年。我在柏林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迹象。当时柏林街上有一家酒吧,聚集很多艺术家和流浪者,这家酒吧在实验某种非建制的原则,人们用比特币作为交易的媒介。当时我模糊地感觉到,这里面似乎隐藏了某种即将出现的社会变化。比特币的去中心化思想,让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去中心化的平台可以突破现有的司法管辖权,这一点很有趣。社会之所以制定规则和法律,是因为它让人们的生活更容易,让商业生意更容易开展。从根本上讲,这些规则是对人进行期望管理。一般来说,人们会倾向于去做一些在未来有确定性结果预期的事情。例如,我们可以把钱存进银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人们确定自己不会亏钱,到时候能取出来的和当时存进去的差不多,这是关键。如果我没有这种预期,我不会把钱放进银行。而在没有提供有效规则或法律的国家,你不可能有这样的预期。如果没有这种基于现在的行为来预测未来的能力,那么从经济学和博弈论的角度来看,能够做出决定的整个概念就不成立了。比特币在2013年是作为管理人们预期的一种替代方案,很大程度是由于它无管辖权的特性。尽管比特币主要针对的是数字世界而不是现实世界,但它仍然是一个重要的工具。比特币彻底改变了人们基于当前行动来理解未来将如何运作的能力。比特币可以形成一种新的法律形式,一种更灵活、更快、没有边界的互联网原生法律。最有趣的是,这个定律是建立在数学的基础上的,如果数学继续存在,这个定律就会存在。去中心化平台的诞生:遇到以太坊、出走以太坊

动态 | 南京区块链产业应用协会揭牌,将积极搭建区块链企业与政府部门对话的桥梁:金色财经报道,11月28日上午,南京区块链产业应用协会揭牌仪式暨区块链技术创新和应用发展高峰论坛在河西新城举行。会上,南京区块链产业应用协会举行揭牌仪式,一批平台合作、区域联动合作、金融服务合作及企业引进合作项目现场签约。揭牌后,南京区块链产业应用协会将围绕江苏省创新驱动发展、南京市创新名城建设等重大战略,规范整合区块链产业应用,积极搭建区块链企业与政府部门对话的桥梁,组织会员企业间业务联动,传播行业前沿资讯,促进区块链科技健康发展。[2019/11/29]

在接触到以太坊之前,我认为去中心化技术可以促进去中心化平台的诞生,也想到了一些之后可以应用的场景,但直到我真正加入以太坊,这一切才变得顺理成章。以太坊对我来说是基于好奇心的一次尝试,一个很好的学习过程。虽然我了解比特币的原理,但我从没想过要在比特币上开发东西。我看不到对比特币进行编程有什么意义。但当我读了以太坊的白皮书后,我觉得以太坊不一样。我意识到,我可以在以太坊上写出真正有用的代码,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学到比编程更多的东西。因为比特币是无法被复制的,但以太坊可以被改造。当时以太坊白皮书写得很详细了,但还有不少问题需要被优化和完善。我花了一些时间开发以太坊,我觉得它可能是可行的,但我不太确定,唯一的方法就是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好在一切并不算太困难,经过几个星期的试验,最后我们证明以太坊是可行的。以太坊对我来说是一个实验,一个验证技术是否可行的产品原型。以太坊也是我的学校,我从这个学校毕业了,我想尝试做更多的事情。其实我从以太坊学到最多的并不是技术,而是社会经验。治理就是其中之一。我认为在区块链系统中,通过治理提升系统的能力是很重要的,这会是一个革命性的新特性,而这恰恰是以太坊没有做的事情。硬分叉不是一件好事,但以太坊的心态似乎是:我们只需要硬分叉,在区块链之外有粗略的共识或社会共识就可以了。我认为这是错误的。另一个我一直对以太坊持怀疑态度的事,是以太坊把用户的自由束缚在了虚无之中。以太坊一直宣传自己为“自由竞争的去中心化平台”,“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如果你用以太坊的服务,你必须和它绑定在一起。比如你在以太坊上开发DApp,需要转账的时候,用户不仅需要拥有你的token,还必须拥有ETH付gas费。以太坊已经一定程度上背离了他的初衷,本来人们可以用任何token支付交易费,以太坊不需要成为每一笔交易的媒介,但Vitalik拒绝这样做。这意味着你将成为这种token的奴隶。当然,我认为这是一个赚钱的好方法。对于那些拥有大量以太坊的人、运营以太坊相关业务的公司(或者以太坊的联合创始人)来说,他们喜欢宣传以太坊网络是免费且开放的,是下一代互联网的组件等等。在很多情况下,用户必须要通过ETH这一层来间接使用DApp是没有意义的。Polkadot的目标是给用户和开发者自由,打破这个经济三角,直接连接用户和开发者。对开发者来说,用户使用你的服务不需要向波卡矿工付费。你们也不需要绑定特定的token或平台。我觉得这应该是任何一个DApp开发团队的基本觉悟。波卡的本质:一个野心勃勃的可分片区块链

央视财经《对话》节目:把脉区块链:今天央视财经《对话》节目中,各界区块链名人纷纷发表各自建议。详细内容请点击链接进行查看。[2018/6/4]

我们总是应该尽可能让人们拥有选择的权利,自由地决定自己的经济系统是什么样的。而为了保证这些系统的安全,所有人可以接受同一支国家军队的保护,共享安全性。这是波卡的基本理念。市面上常见的一种误解是拿Cosmos和Polkadot作对比。二者有很多的不同,其中一个关键就是Cosmos并不提供共享安全性。Cosmos本质上是一个token交易所。如果你读了Cosmos的白皮书,你会发现它的想法是通过一个中继器让不同的网络连接彼此,而这些网络连接后就可以互相转移token了,所以Cosmos最初的使用场景将是一个去中心化的交易所,重点在桥梁上的作用。但Polkadot实际上是一个shardedblockchain,它是一个可分片的多链,每个分片可以完成不同的事情,这就是它和转接桥的本质区别。当然,允许不同区块链之间互相发送token,这一点Polkadot和Cosmos都可以做到。但Cosmos不是一个野心很大的项目,他们热衷于强调Cosmos有着相同的应用场景,那样人们就会认为我们开发的也是类似的技术,但实际上双方只是恰好有一个重叠的适用场景罢了。这让我想起2014年的以太坊和染色币。染色币们热衷于强调它们是可以Fork比特币来做智能合约的,而以太坊也是做智能合约的一种方式,所以两者的应用场景其实是一样的。但明眼人都知道,以太坊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技术,它能支撑更多的东西和可能性。仅仅因为双方有一个重叠的使用场景,野心不大的那一方就会非常热衷于强调这个场景,而忽略了双方最大的不同。Polkadot本质上是一个可分片的区块链,所以它是一个可扩展的区块链。Cosmos与可分片的区块链非常不同。另一方面,这也是为什么以太坊2.0需要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因为构建一个可分片的区块链非常困难。跨链的意义:能够建立网络的故事才能成为宗教

对话以太坊联合创始人:2018年将拉开区块链时代序幕:在昨日举行的SXSW闭门会议中,以太坊联合创始人Joseph Lubin表示:“2018年将是区块链的应用落地年。今年是区块链大规模应用落地年,其中音乐、新闻、科学研究、自主ID等领域会是区块链应用发展的重点方向。“创大资本创始人、董事长许洪波教授也认为2018年会出现区块链领域的独角兽,包括中国在内也会出现很多优秀的区块链项目和区块链团队,创大将从基础层和应用层两个方面寻找到区块链独角兽的机会。[2018/3/11]

我们现在总共只有少数几条真正有价值的链,包括比特币、以太坊、波卡等等,也许会有人觉得跨链没什么必要。但互操作性本身非常重要,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任何一个个体,只有在网络效应中,才会显得异常重要。比如人们会相信几千年前的创世纪故事,这个故事有着巨大的网络效应,然后它就会形成一个宗教或基于此建立一个国家。这个故事就成为把人们联系起来的一种手段。互操作性其实就是“连接个体”的一种比较术性的说法。用大白话来讲,就像一个故事,一个家庭之间的对话,如果他们彼此说不同的语言,这个故事永远不会实现它的潜力。只有当每个人都说相似的语言时,这个故事才能传播。我很喜欢哲学,经常会自己闷头想一些哲学的问题。你看哲学家沟通的方式,哲学家其实也有一套哲学方言,他们会互相争论,但不需要在观点上达成一致。真正重要的是,他们必须理解其他哲学家在说什么,并把争论向前推进。如果我要回答一个问题,那么我必须先理解问题的某些部分。你可能对正确的事情有不同的看法,但首先你需要理解大家认为的正确的事情是什么,这样讨论才可以继续推进。沟通的最终目的是帮助你自己,也帮助其他人达成共识。互操作性的作用是类似的,它能助推网络效应的发展,让经济活动实现指数型的增长。Polkadot现在还不能算通用的互操作性解决方案,但它在为实现这种指数型增长做准备。区块链是实现这个目标的第一步,有了区块链,每个人都可以在区块链上连接互动,但我们还不能和链下的人互动。以太坊说我们要做的是把区块链分成不同的碎片,这些碎片被称为智能合约。只要智能合约上有用户,他们就可以进行交互。但智能合约并没有创造任何的网络效应,它只是创造了一种更有趣的组织用户的方式。Polkadot系统里每条链是彼此紧密相连的,它比单机网络更强大,你可以尝试更多的事情。以太坊2.0希望通过扩容也做到这一点。所以从根本上来讲,以太坊和波卡采取了不同的路径在达成目标。对polkadot来说,我们的网络上可以有很多个以太坊。我真正想要打造的是一个“非局限性”的网络。你看波卡的Logo图案,比特币的标志是一个B,以太坊是一个箭头。从符号象征来说,它们都是有局限的,我希望打造的网络是没有界限的,所以波卡的标志也不会指向一个单一的中心化的事物。Polkadot的意义在于没有起止点。波卡的标志图案代表了两种含义,一是连续性,就像大海,无边无际;二是多元化,你可以看到图标里的网络中不仅仅只有一个波点,而是由很多不同的波点组成。在《为什么我们需要Web3》一文中,我写下了这样一句话:互联网宛若一个巨婴,它已经衰老,却从未长大。我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是,今天互联网已经拥有了全球海量的用户,但因为架构上的缺陷,互联网从未真正担负起自己应该完成的责任。技术经常会反映它的过去。人们在网络上复制了以前的社会结构,网络也放大了社会的缺陷。归根到底,问题出现在互联网最初的设计上,它缺少抵抗社会往另一个方向改变的力量。Web3的目标是填补上这种力量。Polkadot想为各种社会创新提供一个真正开放自由的平台。这是Web3的理想,是Polkadot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

郑重声明: 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 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 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 多谢。

链链资讯

[0:15ms0-8:231ms